麥田出版BLOG
麥田出版將以更開闊的眼光、更穩健的步伐,開拓屬於二十一世紀的新閱讀。

 《關於我的命運》

我願成為你的雙眼
為你永恆關注這殘酷但美麗的世界


|出版日期:2011/04/28|文:阿髮|

完書稿的那一夜,恰好是日本東北震災滿一週的日子,也是我跨過又一年歲門檻的日子。

故事終局彷彿呼應著書名,不僅僅是書中人物命運的啟示,彷彿也映照了現實這個世界,這可怕的巧合令人傷感,同時勾起閱讀者的千愁萬緒。

Kindle上的字級再怎麼放大,仍覺得模糊,這才發覺,原來哭點很高的我,眼眶早已泛淚,無數想說的話語湧上喉頭。

年輕的時候,極少想到人生是以「十年」來切割的,總想著仍有大把年華可供揮霍。到了某個年紀的當頭,彷彿耳邊響起警鐘,「九」這個字眼有了更為特別的意義,也才了解為什麼小時候常聽人說「年歲漸長就開始忌諱起『九』這數字」。二十九歲到三十九歲這十年,如何影響我們每一個人的生命?我站在這尺規的中點,回顧那不可能復返的時間,乍然明白何謂「人生中每一樁事件,不論是好是壞,必定有其意義,毋需為之懊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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筷子,不只是筷子

法國文學批評家、文學家、社會學家、哲學家、符號學家羅蘭‧巴特曾說:
筷子有一種母性的溫柔

一本兼具知識性、趣味性、學術性、文史性的筷子全書。


|出版日期:2011/04/18|文:MM|

一個佩服,是佩服中國人發明筷子這樣既方便又優雅的餐具。
一開始誰都是用手直接抓食物吃,印度、菲律賓也還保有抓食的習慣,所以手指頭與筷子、刀叉並列為世界三大餐具。其中又以筷子最令人讚嘆,區區兩根小木棒,天下各種形形狀狀、極燙至冰的食物沒一個能難倒它(湯除外),老外更是對老中的這個睿智(老中絕對有能力發明刀叉,卻偏偏捨刀叉就筷子)的發明大表佩服──沒有刀叉的殺伐之氣,使用起來又優雅。不過,我們自己因為天天使用筷子吃飯,對筷子也就沒有什麼特別的感覺了。猶如,天下第一美人天天在身旁,恐怕那天下第一美也會變得平常了。
不過就是吃飯才會上場的兩根筷子,有必要為文著書嗎?打開書之前,恐怕多數人不免都會這麼想,我也是其一。打開書之後,一股敬佩之心悄然而生。筷子的樣貌如此之多;筷子的作用如此之豐。筷子,絕不是我之前所認為的不過是區區兩根木棒的吃飯傢伙而已。老中真要豪奢起來,絕對是會讓人望塵莫及的;金筷、象牙筷、玉筷、玳瑁,筷上刻詩作畫、明雕暗紐、機關藏筷身‧‧‧‧‧‧老中,您也太有心思了!而最令人意想不到的是,筷子在男女求婚、鬧洞房、婚喪喜慶,甚至生小孩時都扮演了重要的角色;更有大喜之日,新郎執筷子替新娘子解開衣帶的,這樣的春宵,一刻豈是值千金而已!

第二個佩服,是佩服作者藍翔先生走遍大江南北求筷採風的精神。
某日,在一個古玩市集,藍先生尾隨一名腰際掛著一把刀筷的先生走了半條街,最後藍先生按捺不住內心的激動,終於開口請刀筷先生割愛,將刀筷賣與他。刀筷先生回絕了。藍先生猶如古代書生被狐妖魅惑了去似的,把進京趕考拋諸腦後,沒了魂似地跟著刀筷先生在古玩市集裡一路轉呀轉的。後來刀筷先生看中一支清代的青花小瓶(要價人民幣八十元),但是與商家殺價不成,藍先生眼看機會來了,趕忙拉著刀筷先生一旁說話商量:「我買下這青花小瓶,再加上八十元,換您這把刀筷好嗎?」當時大陸月薪約七、八十元。刀筷先生依舊一口回絕了,藍先生總算是得死了這條心。滿、蒙族請人吃飯時,會說請「用刀」,而那刀正是他們佩掛在腰間的餐具。不過那刀筷的筷子是滿人入關後,為了削減蠻氣,特別在刀鞘裡添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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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山》

當代西藏鄉村五十年變遷史,探索藏人文化與歷史的巨河小說!
這個世界上,很多人來來去去,出現又消失,只有機村會永遠深陷在大山的皺褶之中,只有真正的機村人不管相互是喜歡還是仇恨,都會永遠待在一起……


 

|出版日期:2011/05/05|文:莊文松 (本書責編)|

 

「在很多年前,我就說過,我的寫作不是為了渲染這片高原如何神祕,渲染這個高原上民族生活得如何超然世外,而是為了去除魅惑,告訴這個世界,這個族群的人們也是人類大家庭中的一員。他們最最需要的,就是作為人,而不是神的臣僕去生活。」--阿來

 

「這個世界和我,我們相互討厭」這句話,是摘自書中做藏區木材買賣生意的李老闆所言,也藉此引申出《空山》中藏族文化的失落。

《空山》共分為六卷,有人將其稱作六枚花辦,作者阿來則自詡為六個「碎片」,企圖以碎片拼湊一個失語的藏族村落,以及揭櫫中國五十年來所歷涉的經濟與政治活動的頻繁震盪,致使挾裹其中的農村無法主宰自己的命運,故此,阿來將之稱為鄉村的破碎。這是一部長河式的小說,人物並非主角,主角是故事中疾速蛻變的機村。而碎片之本身,又相對各自發展之完整性,是以拼圖一部回歸土地自然傳奇的好看及動人作品。

這是一部少見的描述藏文化的豐富小說,除了描寫土地的破壞,文化的重創,最重要的是包括人民本身的情感思索,及愛情。其中,尤以〈達瑟與達戈〉最為出色,描寫居住樹屋的書呆子達瑟與獵人達戈之間真摯的友誼,以及達戈一心追隨熱愛著色嫫這位擁有美麗歌聲的藏族女孩,然而,女孩卻熱切嚮往出村走向世界去登台唱歌,愛情終於無疾而終。而我們也聽見了達戈的心聲--這是一切一切都變得粗礪的時代,浪漫愛情也是這個時代遭到毀損的事物之一。此卷阿來更不諱言地表示:達瑟就是我。

這也是一個大時代中隱含悲劇性被迫遷徙的族群。他們最終仍要回到自己的土地,重拾失落的文明與語言。就好比〈輕雷〉裡機村的青年拉加澤里,出走後又返回故土,為要重建消失的神湖,卻意外發現埋葬在三千年下的一個時光寶盒--一個沉默在土下的古村落遺址。而這個重大的發現,是藏族傳統的一部分,阿來相信他們渴望在此找到依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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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如何免於迷信,找到喜樂之境!》

人能夠沒有「信仰」而快樂的生活嗎?尼采說:「神已死,而人自由了。」
奧修說:「神已死,禪是唯一現存的真理。」
為什麼神必須死亡,人才能獲得自由?
而人又為了什麼要追求自由?人如何在這份自由中找到生命的喜樂?


|出版日期:2011/05/02|文:秀梅|

 

是看了舞鶴的小說才知道奧修的。那是2001年我初讀舞鶴的小說〈拾骨〉時。
原初是一種對自己崇拜的作家心靈好奇的追索。我想知道什麼樣的人物或者書籍能讓作家願意寫入小說中。猶記得我帶著完全無知的心情、只為了好奇舞鶴為何談到「奧子」這個人,我跑到誠品書店,當年誠品書店擺滿一櫃一系列奧修的作品,我隨手拿起一本在書店翻讀,然後我感到書中所談,觸及了我成長以來,心靈內在不安的某個點,我感到了某種「安定」與「信任」,當天我買了至少五本奧修的書回家,從此我走入了影響我內在至深、且我將一直追隨的「奧修心靈世界」。

那是一種對「內在喜悅」的嚮往與好奇的追索,一種對「心靈不安」的自我檢查與療癒。

那像是一種隨時忘記自己,又要隨時提醒叫醒自己的一種需求,每次我遇到過不去的關卡或生命中的大大小小挫折時,我在奧修的書中總能找到重新出發的力量;十年間,我幾乎讀完了所有奧修在台灣出版的演講作品,並且不斷重複再讀。後來我強烈感到希望再多讀一些奧修的話語,而我得知奧修的相關書籍事實上已出版的外國版本至少有六百多種,因此我便許下了心願,我要自己來編輯製作奧修的書。當下我找了帶領我入門的作家舞鶴作為這個「奧修靈性智慧」系列的顧問。2010年1月19日,在奧修過世20年後的同一天,麥田出版了這個系列的第一本書《愛》,然後接著是《情緒》,《改變》,到現在2011年這本新書《神》。每一本書的選題,我與顧問舞鶴都會仔細討論再下決定,主要希望優先選擇能對現在一般讀者受用的講題,並希望讓奧修再次被新讀者大量閱讀。

奧修的觀點是前衛大膽且直指人類弊病的,他是毫不留情的要敲醒沉睡的人們的,因此他擁有遍布全球的眾多粉絲,但也同時備受撻伐。這本新書《神》,書中不斷強調的一點:「神已死,人類自由了。」光聽到「神已死」恐怕就已觸怒了不少人了,但請別急著拒絕或批判奧修,來,沒有成見的讀一讀他在講什麼,相信你會突然有種茅塞頓開的感覺,相信你會開始試著想一想我們一直在無意識中所做的事情。事實上,一旦你能接受奧修,你會發現,他的每一本書都值得讀,每一本書都能真正幫助你的內在更健康、生命更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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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娜的抉擇》

四歲罹患白血病、十三歲罹患急性心臟衰竭;
接受心臟移植手術是她活下來的唯一選擇嗎?

美國時代雜誌、英國BBC新聞、英國泰晤士報、澳洲重要新聞節目60 Minutes、西班牙、南非等重要新聞媒體……各國爭相報導,一個孩子讓生命轉彎的真實故事!


|出版日期:2011/04/14|文:Sa拉|

還記得那件事情發生的時候,是在我國中一年級的時候,小我四歲,我唯一的弟弟,當時就讀小學三年級。當年我們唸同一個小學,所以在我升上國中之前,總是一起上下學一起玩捉迷藏一起冒險闖學校秘密後山,後來,我必須面臨全新的課業壓力,加上分開在兩個不同地方,兩個人就沒辦法再像以前一樣到處玩樂了。不過因為是唯一手足,雖然玩耍時間變少,總還是能找到許多新鮮事可以互相分享。

即使感情再好,和弟弟之間仍免不了會有爭吵或莫名其妙的打架經驗,其實那些時候我都會邪惡的想著,這樣吵鬧的弟弟乾脆消失掉算了,哼!我一定不會在意的。有時候,他真的會讓我覺得是個礙眼的小孩啊,雖然我自己也還只是個小孩。而那件事情,忽然之間就這樣發生了。

先是我重感冒,康復之後,爸媽與弟弟陸續接力,也都出現感冒症狀,而當我已經可以去上學的時候,弟弟的感冒卻漸漸轉重,沒有力氣下床之外,他出現了好多和過去不同的狀況。爸媽當然緊張的帶他去看小鄉村外的鎮上醫生,但醫生只說都是小孩子常患的毛病啦,不用太操心,住院吊吊點滴就好了。然而狀況越來越嚴重,爸爸只好詢問當醫生的表哥,表哥說聽起來似乎不太對勁,於是爸媽決定不管鎮上醫生的阻攔,硬是把弟弟轉送到更大的基督教醫院去,經過一連串診斷檢查後,醫生說弟弟已經罹患腦膜炎了,而且已有生命危險。於是,弟弟就這樣暫停了學業,住進了離家鄉好遠好遠的醫院,爸媽奔波之餘,我也開始了許多一個人的時光,而且因為擔心我也受到病毒侵襲,爸媽嚴禁我到醫院探望弟弟,突然間,弟弟就等於從我身邊消失了。

我至今回想起來,都還能清楚感受那猶如切割一般的痛楚,雖然弟弟的生命還在,但卻是在掙扎的邊緣,爸媽一定是害怕我會操心,所以當時都只跟我輕描淡寫,弟弟每天必須經歷哪些不同的檢查,以及一次又一次的骨髓手術。某個夜晚媽媽返家與爸爸換班休息,一直都很堅強面對的她告訴我,那天弟弟哀求她,「抽脊髓好痛好痛,做檢查好痛好痛,我可不可以,不要活下去了?」然後媽媽就停止了訴說,也沒有讓眼眶裡的淚掉下來。我知道九歲的弟弟已經忍耐到了極限,爸媽也到了極限,那我呢?當內心因為聽到這樣的話而翻攪不停,加上無法去探望弟弟,我,也到了極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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