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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現日軍戰壕見證霧社事件慘烈  (中國時報,廖肇祥/南投報導)

餘生 01 「日本麥酒礦泉株式會社」酒瓶。(廖肇祥攝)

      霧社事件八十周年前夕,仁愛鄉賽德克族長老昨日回到古戰場踏查,在獵人指引下至馬赫坡古戰場尋根,找到當年日軍構築的安達山戰壕,並發現刻印「日本麥酒礦泉株式會社」的空酒瓶。霧社事件後,日軍清理戰場,強迫遺族遷至平地,戰壕遺跡很可能是當年霧社事件唯一完整保留的軍事遺跡。

      賽德克族文史傳承協會理事長沈明仁指出,安達山戰壕從未在媒體曝光,一方面因過了八十年,早被荒煙蔓藤隱沒,道路難行、地點難尋,來回步行約需四小時。另方面最早發現的獵人把戰壕當成一般洞窟,未聯想到防禦工事。直到文史學者從獵人撿到的兩只迫擊炮彈彈殼追查,確定戰壕應是日軍構築。

      霧社事件期間,日軍視賽德克青壯年為「凶番」,以機槍、迫擊炮、軍機、毒氣彈大肆掃蕩,青壯人口大減,馬赫坡部落老弱婦孺被日本政府強迫搬遷至清流部落,孤立於其他社群,是段無比傷痛的史實。沈明仁認為,在情感層面上,很多族人不敢回想,因此除了獵人,很多老一輩的族人不知道有戰壕的存在;即使知道,也不願說、不願回想。

      昨日踏查過程中,在壕溝內撿到一只玻璃酒瓶,樹根已長進瓶內,近瓶底處瓶身刻有「日本麥酒礦泉株式會社」文字。文史工作者程士毅表示,以此推敲,日軍當年規畫補給設施準備長期抗戰,從工事面積及規模、指揮所推測,戰壕約可容納一個加強營約五百名軍士官。

餘生 02 霧社事件80周年前夕,賽德克族長老踏查馬赫坡古戰場,找到日軍遺留的戰壕(畫面左下到古上方凹陷處)。(廖肇祥攝)

      戰壕地理位置展望絕佳,機槍、迫擊炮可從置高點對著莫那魯道故居馬赫坡部落掃射,也是岩窟下山主要路途,讓藏在岩窟裡的賽德克勇士難以得到補給。沈明仁田野調查發現,當時鄰近馬赫坡的山頭幾乎被日軍攻占,一旦有勇士在部落現身,隨即彈如雨下,勇士們被迫改打游擊戰。

      程士毅指出,戰壕開挖深度可容成年男子站立瞄準,設計猶如迷宮般,士兵不須爬上地面,即能在壕溝內轉換戰鬥位置。但賽德克族的防禦工事習慣以石板搭牆,留槍眼窺視,安達山戰壕幾乎可確定為日軍所建,是日本人在台灣山地殖民時期的重要軍事史蹟。

      賽德克長老昨日在戰壕旁灑酒祭天地,並分豬肉象徵族群和解共享,還有長者唱起古調,哀悼霧社事件犧牲者。原住民立委孔文吉跟著上山踏查,他表示,霧社事件八十年,族群要邁向和解共榮,得先正視歷史、包容彼此。安達山戰壕在台灣發展史的地位不能磨滅,將請行政院文建會整體規畫、現地保存,並設置解說軟體,讓後代從實體史蹟中回顧歷史。

餘生 03 精神象徵-南投80縣道的莫那魯道雕像,是賽德克族人的精神領袖。(本報資料照)

(以上文字及圖片,轉載自2010.10.19 中國時報,廖肇祥/南投報導

 

[閱讀。看看]
這篇剪報中提到的馬赫坡古戰場,賽德克族文化,莫那魯道事蹟,在以霧社事件為主軸所寫成的《餘生》一書中,都呈現了相當精采的情節描述!

餘生 書封  

   舞鶴是九0年代台灣文學最重要的現象之一。
   他的作品可以置於近年台灣情文學的傳統旗下觀之。他所呈現的「異質」的本土現代主義風格,已為日益僵化的主流敘述,注入另類聲音。
  《餘生》是舞鶴的長篇小說,以1931年發生在霧社泰雅族馬赫坡社的「霧社事社」為故事背景,作者對一歷史事件別有所思,於97’、98’年,兩度來到泰雅清流部落停駐,並完成泰雅部落事件餘生調查。
   作者說:此書目的有三:探尋「霧社事件」的「正當性與適切性」如何,兼及「第二次霧社事件」;所居部落一位「姑娘的追尋之行」;在部落所訪見的餘生,他將此三事反覆寫成一氣,全文不分段落,讀來別有韻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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