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已無退路的懸崖邊緣,無論如何也要守護「什麼」的故事

文/丁柚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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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運,有時會向我們送來甜美的原野微風,有時會餽贈溫暖的太陽光;有時又會在生命溪谷裡,吹起名為「不幸」的疾風,震撼我們的世界。我們只能倚靠最佳──至少我們如此判斷──的選擇,來避開疾風,或面對疾風。「但是」,明明眼前就有一張最好的牌,我們卻拿到了一張最爛的牌。如此難以理解的情況,也時時常發生(占領了報紙社會版裡的大大小小事件,就是明證)。

 

我總認為,事實與真相之間,總存在著「但是」。一個說不過去,或說不出的「某個世界」;也是一個雖然不自在又很混亂,我們卻必須窺視的世界。若問為何如此?我只能回答,因為我們全都是無法繞開「但是」而生活的存在。

 

這本小說,是關於「但是」的故事。是一個男人因為一時的失誤,而在毀滅的路上停不下腳步的故事;是任何人都可能存在於內心,一個地獄的故事;也是一個站在已無退路的懸崖邊緣,賭上自己的生命,也要守護「什麼」的故事。

 

寫完小說的那天,我趴在書桌上,誠摯盼望著。「但是」,我們所有人,都能像維克多.弗蘭克所說出的那句名言一樣,不顧一切,「向生命說Yes」!

 

我屢屢感覺到,小說是無法靠自己一個人的力量完成的。在此,我要對所有在我寫這本小說的過程中,曾經給予我幫助的人,表達感激之意。

 

感謝教給我深度的專業知識和生動的現場經驗,並負責原稿審校的朴柱煥檢察搜查官、一一九救援隊潛水教官金明坤先生,以及土木施工技術人員鄭運基。還有,也要感謝不想具名的水庫管理局工作人員J。感謝我的家人,感謝一直以來給我最大支援的學妹芝榮。還要向每每在拿到一團亂的草稿後,能仔細分析,為我去蕪存菁的作家安勝煥先生,表達我的敬愛與謝意。還有對不吝提攜青澀後輩的文壇前輩趙容浩先生、朴範信先生都致以最高的謝意。今後,我將一步步、不停歇地專心致志向前走。

 

小說裡的舞台,世靈湖和燈塔村都是虛構的。完全來自於想像的空間,如有雷同之處,純屬巧合。

過去兩年裡,我一直擔任著這兩處陰慘、荒涼村落的里長。就如同世上所有的里長一樣,我也深深地愛上了兩處地方。即使任期屆滿,仍依依不捨離去。每天晚上,都懷著淒涼的心境,徘徊在村落周圍。聽到韓國出版社編輯部在書裡附上村落地圖的想法,讓我喜不自勝。世靈湖將成為實質的存在,顯現在世人面前。對於曾經擔任過一陣子里長的我來說,沒道理不為其感到高興。也對本來就已經很厚的書,還費心附上地圖的編輯人員,表達遲來的謝意。(摘自《七年之夜》後記)

 

本文作者

韓國當代第一小說家 丁柚井정유정

 

「當命運想要驅使我的人生沉沒時,我能做些什麼?」這個問題讓我開始提筆創作。對我而言,這本小說是總有一天,無論如何我都得償還的筆債。——丁柚井

丁柚井,一九六六年出生於全羅南道。大學時期因為幫朋友代筆寫小說,赫然意識到自己對創作的渴望。投入職場之後,沒有因而中斷創作;為了要維持「靈感」,獨自度過那一段寫了又丟、丟了又寫的孤單時期。二00七年,構思三年完成的作品《我人生的春訓》榮獲第一屆世界青少年文學獎,開始在文壇嶄露頭角。正式進入文壇之後,婉拒如雪花般飛來的邀稿,仔細蒐集資料與取材,埋首創作《射向我心臟》,榮獲二00九年第五屆世界文學獎。

 

本書《七年之夜》獲得各大媒體與書店指定為「年度之書」,掀起熱烈討論,進而成為年度暢銷作家,深受許多讀者喜愛,票選為「最期待改編影視作品」第一名,丁柚井另一部作品射向我心臟》亦在觀眾期待改編原著的名單上。而人們最常形容丁柚井的說法正是:「她的作品不像小說,而是電影。」

 

擔任過護士的丁柚井受訪時表示,她曾問自己為何而寫?究竟是真心想寫作,或是為了鎂光燈下的光芒?「沒有名氣,我仍會繼續寫。」事實證明,為了本書潛心寫作兩年餘的她,當《七年之夜》一出版,不但讓讀者大呼過癮,更讓文評家譽為「小說界的亞馬遜女戰神」,媒體視為「如猛獸進軍韓國文壇」的傳奇,標舉本書為「懸疑小說標竿之作」,其作品《28》於二0一三年出版時,銷售更是緊追村上春樹作品《沒有色彩的多崎作和他的巡禮之年》另著有《十一歲的小正恩》、《比離別難過的約定》、《魔法的時間》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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