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生》

◆解構「霧社事件」的歷史神話;思索「劫後餘生」的生命滄桑!
◆第一本探討霧社事件歷史真相與人物滄桑的台灣小說長篇名作!
◆《餘生》法文版已於2011年6月在法國巴黎出版發行。

探討「賽德克族」歷史與人物滄桑最精彩動人的原創小說
非官方版「霧社事件」真相思索之旅


|出版日期:2011.9.29|文:麥田出版文學編輯林秀梅|


年夏天以來的媒體熱炒話題之一,便是魏德聖的《賽德克‧巴萊》電影,不管是舖天蓋地的行銷宣傳資訊,或者參加國外影展的各路消息,還是國片電影熱潮的各種談話節目或者研討會的熱門話題,處處都看得到這部電影的蹤跡。

  當然,對這部電影的評價,仍然各種聲音都有,有的說拍得好美,有的質疑魏德聖拍此片的動機……。不管大家的評價如何,對一個出版文學文化書的編輯而言,我卻樂見這部電影為台灣那一個被冷感對待的歷史事件「霧社事件」,因此而被注目而高興。

  說來慚愧,我第一次真正知道「霧社事件」,是2000年我編台灣作家舞鶴的小說《餘生》才知道的,當時我純粹因為這部小說中處處充滿的詩意與憂傷而感動而閱讀,其中傳達出來的有關原住民文化的異國情調,深深吸引了我,之後我才進一步去理解有關原住民文化的種種。《餘生》主旨當然是談這個發生在南投霧社的大事件「霧社事件」,並且對當時的莫那魯道發動這個事件提出小說家的思索與質疑,同時書中也紀錄了許多與事件有關的原住民的故事。這部小說出版時,得到許多的獎項與各界贊賞,甚至被喻為「台灣文學的經典」。我認為這本書當之無愧。

  閱讀《餘生》的經驗,讓我第一次對台灣作家的作品有所改觀,我在想,原來台灣作家也能寫出這麼具國際水準的作品,猶記得我在編輯這本書的過程中,有一次王德威老師回台灣來到麥田與我們見面,他劈頭第一句話就跟我說,《餘生》寫得太好了。我們都驚嘆於作家能寫出如此動人的作品的原因為何?後來我與作者舞鶴較熟悉後,才慢慢了解到,原來舞鶴並非一時興趣挑了這個題材書寫的,他早在青年時期便對「霧社事件」充滿興趣,他當兵時期是在南投,就曾幾次前往當時大屠殺的霧社國小對面的小山坡獨坐,面對那個曾經是大殺戳的戰場,面對莫那魯道雕像,有某種東西觸動了作家的內在吧!作家因此開始了他的文化探尋旅程,這樣的探尋,斷斷續續,直到1997,1998二年秋冬,舞鶴在事件倖存者的遷徙地──川中島二次租居,他親自接觸見證這些「霧社事件」刧後餘生的賽德克族後裔的生活,他想真實體會刧後餘生的人如何活在現代,這些人的生命是他的關懷所在。也就在這樣的類人類學者的田野訪查、生活接觸後,舞鶴內在自然累積了許多要說的故事,那些豐富的經驗滿溢到讓他不得不動筆書寫,然後便是2000年我們看到的這本詩意且具生命力的長篇名作問世。

  《餘生》法文版於今年6月在巴黎發行,正好麥田今年20週年,我們要為麥田慶生的其中一項是辦書展,並提供讀者麥田的經典書單,《餘生》的新版便在此刻重生了。巧的是,電影《賽德克‧巴萊》也在此刻熱烈上映,我樂見賽德克族的重要歷史事件「霧社事件」,在此時被大部分人所知,不管是基於什麼理由知道或看待這個事件,至少,一個曾在台灣歷史上發生的重大殖民歷史事件,是不該被遺忘的。

  而我要在此向作家舞鶴致敬與致謝,因為看了他的作品,讓一個原本平凡的編輯,因此理解了文化對一個個人有著怎樣重要的意義,如果我在編輯生涯中,有任何值得被記憶與回憶的美好時光,當是我有幸編輯到舞鶴這位作家的作品。最後,我想引朱天文的一段話,這是朱天文為《餘生》新版所寫的序文〈舞鶴,與我們〉中的話,每每讀到此處,我的內在總是被觸動:

世間有純粹一詞,只是,有純粹之物嗎?
舞鶴純粹。只不過,純粹之人出現在眼前,大家倒不識。所以說,直信難有,如來難值。所以台灣文學,止於舞鶴。亦所以為什麼王德威說,二十一世紀台灣文學必須以舞鶴始。在這個意義上,舞鶴是我們的師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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