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鴨子中了大樂透
作者 / 朱利安‧巴吉尼(Julian Baggini)
出版日期 / 2010.10.19

《自願被吃的豬》系列第二作!
英國暢銷哲普作家朱立安.巴吉尼再次引爆邏輯論辯!
100則乍看言之成理的言論,加上媒體報導後儼然成為真理,你也被騙了嗎?


作者提供另一種快槍式的選輯,收錄簡短精巧、發人深省,又極富娛樂的哲學膠囊。這次的重點放在人們在政治、媒體以及日常生活裡所經常用到的糟糕論述。書裡各章,皆以讓人產生疑問的例子作為引言,而巴吉尼以他見長的條理分明與機智,將糟糕的論述一一分解,邀請讀者一同練習書裡的其他實例,以及應用在日常生活裡。

  1、生命價值是我們自己能決定,還是這真的是客觀的事?這是許多信仰虔誠的人對於安樂死有更深入的問題。這不只是我們選擇做什麼,而是我們勇於選擇何謂最終的價值,他們是對的,還是我們在這些議題上必須說些什麼,無論我們是否相信,上帝有最後的答案?--〈替你自己說話 存在主義者的謬誤〉

  2、貧窮的定義方式一直得到規範表示種族上來說,表示實際上說,我們都不會消弭。近日聯合國教科文組織關於孩童貧窮的數據(在本例,定義是一家人少於全國中等家庭收入的百分之五十)顯示即使在不但位於全球二十個最富裕國家之一,同時也是第三個最平等的國家瑞典,也有孩童貧窮的問題——百分之二點六,全球最低。根據條件,有些孩子即使他們有了需要可以用來享受健康、長久豐富的生活的東西,也還是窮困,這點永遠都是真的。??〈因為我說了算 有條件的真相〉

  3、你當然可以給別人許多在證據不足的情況下,仍暫時相信對方的機會。但是該給多少機會才對呢?想想布萊爾對於參戰決定的談話:「我認為如果你對這些事情有信心,你就會了解評斷由他人所做;如果你相信上帝,評斷也是由上帝所做。」--〈不要大大低估了我 缺乏慈悲〉

  4、當人們說自己「注定要贏」,無論說的是運動、賭博,還是比喻性的泛指生命,往往都不只是表達由絕望萌生的希望。但有時他們也相信字面上的意思,也就是自己要改運了。--〈我要出運啦! 賭徒的謬誤〉

  5、丟擲銅板。出現正面或反面的機率各是五十。這表示如果你丟擲一百次,出現正面和反面的機率一樣多。但這不代表你就會得到各五十次的出現次數。銅板每丟一次都是獨立的事件,並未影響之前或之後的丟擲:如果已經丟出五十次反面,自然不「知道」接下來出現的是正面還是反面。--〈我要出運啦! 賭徒的謬誤〉

  6、語言所能做的最重要的事之一,就是傳達媒介的資訊:誰做了什麼?即使是小孩子都似乎本能就瞭解所提出的機會,足以用自然編造牽連資訊:你可以說「玩具壞了」的時候,為何說「我弄壞玩具」?--〈速食讓我變肥 轉換媒介〉

  《鴨子中了大樂透》提供一系列會讓人上癮的頭腦體操,幫助你釐清頭緒、平息大話熱氣,並質疑自己的思考方式。(鴨子當然沒有中了大樂透,但本書第二十六章會向你解釋箇中原因。)


 

【作者介紹】

朱立安.巴吉尼 Julian Baggini

英國《哲學家》期刊編輯與共同創辦人。他的著作包含《你以為你以為的就是你以為的嗎?》(與傑瑞米.史坦葛倫合著)、《我們為什麼要活著?尋找生命意義的11堂哲學必修課》以及暢銷作品《自願被吃的豬》,目前已翻譯為十八國語言。
巴吉尼個人網站:
www.julianbaggini.com
本書專欄網站:www.badarguments.com


 

【精采試閱】

 

8.不要低估我
缺乏慈善

提到有事情尚未發生的報告總是讓我覺得有趣。因為如我們所知,有已知的已知;也有我們知道自己所知道的事。我們也知道有已知的未知;也就是說我們知道有我們不知道的事。但也是也有未知的未知—那些是我們不知道自己不知道的事。

美國國防部長倫斯斐(Donald Rumsfeld)

資料來源:Donald Rumsfeld, Defense Department briefing, 12 February 2002


倫斯斐的說話技巧是則傳奇。「我們無法確切知道他(賓拉登)是在阿富汗,或在別的國家,或已經死了。」天才!「我相信我昨天說的話。我不知道我說了什麼,但我知道我所想的,我猜那就是我說過的話。」聽了讓人安心。「我也知道陳述可能更好的事物就是在陳述什麼可能更好。」充滿啟發的話語。

口才不好加上新保守主義的政治態度,使倫斯斐在擔任美國國防部長期間成為眾人揶揄的對象。在大多數狀況,只有一種談論他的方式:負面批評。

當「白話英語運動」(Plain English Campaign)以公眾人物所發表最令人困惑的意見而頒給他「口拙獎」時,對倫斯斐的撻伐在英國也達到了頂點。那當然是因為他那段惡名昭彰的談話,「已知的不為人知的事情」。但是,有一個問題:他的話很有道理。他對已知的已知、已知的未知、以及未知的未知的區分,完全合乎邏輯,而且值得拿個哲學學位。


已知的已知包含從地球到月球的距離,水的化學結構,與比利時的首都。已知的未知包含腦部如何產生意識、暗物質(dark matter)的組成,以及魯肯爵士(Lord Lucan)的下落。未知的未知是所有我們尚不知道,或絕對不會知道的事。例如,在一九三0年之前,冥王星就是未知的未知。

如果倫斯斐的論點如此一致有條理,為何他的話廣泛為人嘲弄?原因之一是我們沒有像對自己同情的人一樣,把慈善原則也用在他身上。慈善原則與捐錢無關。而是一種方法論的原則,當我們試圖釐清一個人在說什麼時,會予其盡可能有利的詮釋。換句話說,針對表達的一致性,對懷疑的部分做善意的解釋。即使你認為倫斯斐多年前就喪失被善意解釋的權利,我們還是應該將這項原則適用在我們極不認同的言論上。

原因之一是我們知道有的人偶而會說錯話,但通常不難知道他們真正的意思。比方如果有人跟酒保點杯「花生酒」(peanut colada),要是酒保真的準備一杯以堅果為基底的雞尾酒就太殘忍了。至少,應該要跟客人確認花生是不是真是他要點的東西。

或許慈善最重要的理由在於,你頂多能做的不慈善詮釋是反駁某人的評論。但如果你盡可能採取最佳的解釋,你就有可能掌握值得討論的東西。這種事情確實存在,即使實際上人們的想法荒謬無稽。這項原則的意思並不是說,人們總是對自己所說的一切做最一貫的詮釋,而是說,除非能證明人們所說的內容不一貫,否則一般來說比較好的做法是假設人們的確做出了最一貫的詮釋。

你當然可以予人善意的解釋。但是該給多少機會才對呢?想想布萊爾對於參戰決定的談話:「我想,如果你相信這些事,那麼你會瞭解其他人所做的判斷,如果你相信上帝,那麼你也會相信上帝所做的判斷。」布萊爾因為把上帝帶進辯論之中而遭到大眾辱罵,但是難道他不是誠實地表達任何基督徒都相信的事?這些評論是歌手摩里西(Morrissey)的親身觀察,還是一名種族主義者的話語:「旅行到英格蘭,你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如果你走過騎士橋(Knightsbridge),你什麼都會聽到,就是聽不到英格蘭口音。」他的說法值得給予善意解釋嗎?

 


會讓你想破同一片頭蓋骨的問題:
3. 選擇性的引用
42. 動機臆測
69. 稻草人謬誤
82. 人身攻擊

 

 

 

 

25  一、二、三、四,我們不要你的法西斯戰爭!
民主的謬誤

雖然大多數民眾總是反對戰爭,但他們選出來的代表並未反映出這一點。政府的行為是完全不民主的……

音樂家安諾(Brian Eno)

資料來源:‘This ban will not stop us’, Brian Eno, Guardian, 6 October 2007


在二○○三年,艾邦(Damon Albarn)抱怨英國政府對伊拉克戰爭採取了斷然的行動,他說:「我不認為我們像民主制度一樣得到徵詢。」 戰爭還是進行。回顧二○○七年,安諾(Brian Eno)發表了同樣的怨言。說我是憤世嫉俗的人,但當兩名搖滾歌手達成共識時,我覺得事情不太對勁。

可是安諾(Eno)和艾邦(Albarn)不對嗎?在入侵伊拉克行動準備期間,民意調查顯示大多數的人反對進軍伊拉克。所以違抗英國大多數人民的希望而開戰是很不民主的事,難道不對嗎?

這個論點在幾方面有瑕疵。也許,這不是根據「民主謬誤」做出的假設:大多數的意見永遠是正確。認為信念的真偽是根據有多少人抱持該信念來決定是很荒謬的。

當大多數人認為英國介入第二次伊拉克戰爭是不民主時,他們顯然沒有想到這個粗糙的謬誤。然而,承認公眾意見可能出錯,就會顯露出其他論點──戰爭是對民主的冒犯──的弱點。

例如,人們可以接受多數會犯錯,但堅持民主社會裡多數意見必須被遵從,無論好壞。但這混淆了民主和簡單多數主義。民主是一個政府體系,在這個體系裡,最高權力被賦予在人民之中,但要藉由代議體系來施行。相對之下,粗糙的多數主義體系是政府總是做多數人想做的事的體系。

絕大多數的民主國家都非多數主義。例如,如果英國是根據多數主義方針來運作,則獵狐早就被禁止,死刑絕不會被廢除。換句話說,英國會是一個殺更多人而宰更少動物的國家。

在西方,多數主義是不受青睞的體系,部分是為了保護少數,部分是因為多數經常是錯的。如同其他西方國家,英國是以代議民主制來運作。在這個體系裡,國會成員被選為代議士,代替他們的選民做決定,而非接受委派去做他們的選民要求的事。每四到五年,他們會在選舉中受到檢視,選民會根據他們的整體紀錄做出判斷。

因此,我們不能說國會在任何特定時刻違反多數人意願而行動是不民主。正是這種可能性區別了代議民主制與多數主義政權。由人們選出的英國國會做出參戰的決定,而這批國會議員將會在下次選舉中被人民再次選擇或落選。這是典型的民主。

無論如何,民眾的意見幾乎總是處於浮動狀態。二○○三年二月,ICM民調顯示只有百分之二十九的英國民眾支持出兵伊拉克。到了四月中旬,隨著巴格達的陷落,支持率上升到百分之六十三。到了十一月,YouGov民調顯示支持開戰的民眾還比反對者多。一直到了二○○四年五月之後,反對戰爭才成為定論。民眾意見的變化無常正可說明真正的民主政府不能也不該總是遵循民眾的意見。

以上的討論引發了有關民主本質為何的深刻問題。如果我們同意(當然,我們必然同意這點)民主不僅僅是去做人民在任何特定時間想做的任何事,那麼政治人物的決定與一般民意之間應該存在著什麼樣的適當連結?選舉讓人民有權利去表達他們的看法,但這不表示民選的政府必須根據民意調查的結果來施政?在政府領導人民與政府遵循人民之間,應該存有什麼樣的平衡關係?

 


會讓你想破同一片頭蓋骨的問題:
5   存在主義謬誤
56  打出效忠牌
67  我有權擁有自己的看法
83  訴諸常識

 

 


81  我帶給你們和平與繁榮!
搶功勞

資料來源:Opening speech at 10th meeting of SEECP, Jose Manuel Barroso, 11
May 2007,
http://europa.eu/rapid/searchAction.do

今年我們慶祝歐盟成立五十週年。我們對於這項為受戰爭摧殘的歐陸帶來和平、繁榮與團結的成就感到自豪。

歐盟委員會主席若澤‧曼努埃爾‧巴洛索(José Manuel Barroso)

你想從你的政府得到什麼?你要得不過是和平與繁榮,不是嗎?根據主席的說法,那就是歐盟給予會員國的東西。所以,我們要為歐盟來三聲歡呼?

別這麼急。雖然幾個世紀以來曾發生許多戰爭,但自從歐盟成立以後,會員國之間的確未曾發生戰爭。此外,歐洲現在也的確相當富有,比歐盟成立之際更加富裕。但宣稱歐盟的確是和平與繁榮的原因,對此我們需要的是證據,而不只是這兩個事實的陳述。

例如,想想看,有多少非歐盟的歐洲國家在和平與繁榮的項目上表現優異?最著名的是,挪威有全球第二高人均國內生產毛額,也經常在聯合國的人類發展指數量表上名列前茅,而且是世界上最好的居住地點。誰會說若歐盟沒有成立,歐盟的其他國家就不會有類似的成功經驗?

政治人物喜歡在事情順利的時候搶功勞,事情不順的時候則想躲避責難。從這一點來說,他們與一般人沒有兩樣。例如,在二○○三年工黨大會演說上,當時的首相布萊爾驕傲地引述在他主政之下,癌症死亡數降低。他沒有指出開發中世界的長期趨勢就是如此,而英國下降了百分之九,只是與歐洲的平均一致。他的政府最多也只是表現平平,而且對於中期到長期的趨勢幾乎沒有任何直接的控制力。

做為一種修辭招數,居功之所以能夠有效,部分原因是人類會本能地認為世界是依照因果的原則運行,而這種理解方式也帶來不少好處。但缺點是我們容易將不具因果的連結誤認為具因果關係。因此,某個政權統治期間所出現的成功,很容易被誤認為是該政權的功勞。

不公平地搶功勞(或接受指責)不只是發生在政治圈。想想下列說法所隱含的因果主張:「自從我們結婚,你的事業一飛沖天,而我卻停滯不前。」或是「我當經理的時候,這間工廠沒出過人命。」又或者「使用Titleist球具的這名男子,在一九九九年八月到二○○一年四月間贏得六場冠軍賽中的五場,而當他袋子裡放了耐吉長打桿之後,過去的七場球賽他只贏了兩場,其中最近的五場都沒贏。」這名男子是老虎伍茲,這段話是他在低潮時說的。而從那時起,他使用耐吉球具,又逐漸恢復以往的卓越表現。這不正能說明無論耐吉還是Titleist都無法決定伍茲的成功,伍茲是名傑出的運動員,他的表現會有高低潮是相當自然的事。

話雖如此,我很確定如果本書賣的好,就是拜我的技巧和辛勤工作所賜;如果滯銷,就是出版社的錯。

正如人們不公平地搶功,同樣地,缺少清楚的因果關係會使人無法得到應有的認同。布萊爾或許攬了過多的功勞到自己身上,但他的批評者難道沒有抹煞他真正的成就?葛林斯潘(Alan Greesnspan)是美國聯邦準備理事會(Federal Reserve)的傑出主席,抑或只是幸運主席?有沒有可能決定人們實際上得到多少功勞,抑或偶然的影響太大以至於任何這類判斷均毫無意義?

 

會讓你想破同一片頭蓋骨的問題:
 6  確認偏誤
26  錯誤原因謬誤
41  預測不是先見之明
59  「我只是在做我的工作」

 

 

 

82  說話犀利不等於腦袋靈敏
人身攻擊

我可以忍受厄文(Irving)的那股令全倫敦人感到困窘的可怕口臭,因為他使人們能接觸歷史上的重要人物與資料。

馬克斯‧海斯丁(Max Hastings),《衛報》

資料來源:‘Students need to know what sort of dangerous people are out there’, Guardian, 26 November 2007

這是一個大家都熟悉的場景:兩個人在爭執,其中一人被另一人搞得十分焦慮。這時候,占上風的人說了相當巧妙的話,另一人卻無法連貫地回應。他非但未能回答,反而說:「我就知道像你這種蠢#會說這種話。」(互動特色:插入你自己的咒罵的話。)

這是一個人身攻擊式論證的範例。人身攻擊針對的不是論證的內容,而是提出論證的人。這種做法顯然缺乏理智,但通常相當具娛樂性。

海斯丁對歷史學家厄文的看法是個很不尋常的例子,因為從他說話的上下文來看,他是在替厄文辯護。海斯丁認為儘管厄文犯了否定猶太人屠殺的過錯,但他挖掘出來的資料對歷史學家來說具有很大的意義。「凡是認真研究第二次世界大戰的歷史學家,沒有人能將厄文的著作從書單上排除。」海斯丁說。所以,何來侮辱?

厄文是上流社會的底層人物,所以可能海斯丁認為對他粗魯可能有助於清楚表明,他對厄文一些歷史作品的有限支持,並不等同於為厄文這個人背書。這一招或許有效:讀過海斯丁諷刺文章的人,絲毫不懷疑兩人之間存在著濃厚友誼。這是個適切的修辭技巧,完全未透露一點厄文這名知識分子的長處。

然而,我們不該因噎廢食:好的侮辱不一定只是人身攻擊。事實上,最好的批評就是比較深入的批評。例如,想一想福克納對海明威的評論:「從沒聽說他曾使用過讀者必須去查字典的字。」這是污辱沒錯,但它僅是人身攻擊嗎?不盡然:福克納試圖告訴我們一些與作品乏善可陳有關的事,而不只是作者本身。關於這點的證據(儘管我們顧慮到當中有一些誇大的說法),就是福克納的主張是可以被檢證的,而我們可以問自己,是否他的說詞能證明海明威的作品是失敗的。與此相反,無論厄文是不是有口臭,對他的歷史的品質完全沒有一點影響。

我最近聽到一句話,我認為值得收錄到精采貶低文字的清單上,同樣地,這些文字並非只是一種人身攻擊。在經過冗長的介紹後,主講者說,跟以往一樣,主席的講話「很難讓人接下去──無論從哪個角度來看」。就某方面來說,這句話說了等於白說,因為前面的介紹已經講得很清楚了。但即使是哲學家(包括這兩名講者在內)也會同意真理與精采的笑話是並行不悖的。

另一個我喜歡的例子得自於牧師伊恩‧派斯里(Reverend Ian Paisley),不過理由稍有不同。記者黛博拉‧羅絲(Deborah Ross)冒失地要求他證明他曾說過的,自己知道上帝在想什麼的主張,但派斯里卻嘲弄她。派斯里告訴橘會(Orange Lodge)(此譯註保留)聚會上說:「今天,有個傻女孩問我,我是如何知道上帝在想什麼,而我不得不對她說,我之所以知道是因為上帝的想法都寫在聖經裡。」 這裡耐人尋味的地方是他回答了羅絲的問題(「都寫在聖經裡」)。他對羅絲的愚蠢(這是派斯里所宣稱的)所做的人身攻擊陳述,先一步解消了羅絲隨後問題的有效性,例如,為什麼派斯里認為自己的聖經詮釋優於教宗,或他怎麼知道聖經就是上帝的話。

但最後的勝利者還是羅絲:她那篇精采的訪談讓派斯里看起來像是真正的傻子。人身攻擊容易適得其反,它會讓攻擊者看起來不理性而且惡毒。

侮辱純粹只針對個人,還是包含著某種理性論證的嚴肅批評,要辨別當中的差異並不容易。你對伊麗莎白‧鮑溫(Elizabeth Bowen)對阿爾德斯‧赫胥黎(Aldous Huxley)的描述有何想法:「笨蛋對聰明人的看法」?或是戈爾‧維達爾(Gore Vidal)對安迪‧沃荷(Andy Warhol)的評斷:「唯一智商只有六十的天才」?或是瑪咪‧凡‧多倫(Mamie Van Doren)對華倫‧比提(Warren Beatty)的尖酸批評:「他是那種最後會死在自己懷裡的男人」?這只是人身攻擊,還是智性上先發制人的侮辱?

 

會讓你想破同一片頭蓋骨的問題:
13  微妙的侵害
21  暗示的力量
30  奉承
94  你沒資格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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