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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妳先說再見 (The Dive from Clausen’s Pier)

安.佩克Ann Packer

出版日期:2010.3.4

長長的一生,能否只愛一個人? 

「你愛我」與「我愛你」之間,是否真有虧欠?

 

※二○○二年五大湖區書獎得主

※二○○三年凱特.蕭邦獎得主

※《娛樂週刊》、《新聞日報》、《舊金山紀事報》、《聖荷西水星報》年度好書

※《紐約時報》年度矚目好書

※《早安美國》「來讀這本!」讀書俱樂部首選書

 

林莉(Linli Wedding創辦人兼造型師)

張惠菁(作家)

郝譽翔(作家)

鍾文音(作家)

戴佩妮(創作才女)

聯名推薦

 

【內容簡介】

 

當愛情冷卻,先說再見的那一方是罪人嗎?

為什麼讓我們身陷天堂與煉獄的熱情,總是伴隨無盡試探與考驗,令人痛苦、煩惱、疲累?

勇於投向自己所認定的幸福,一定要受到懲罰嗎?

 

凱莉和麥可從高中交往至今八年,也論及婚嫁。就在接受麥可求婚之後,凱莉才發覺自己似乎熱情不再。某個午後的跳水意外造成麥可昏迷癱瘓,半身不遂。麥可的父母和好友都期待凱莉留下來當麥可的支柱,凱莉卻無法違背自己的情感。她不願受困在一成不變的小鎮、日復一日同樣單調的生活,卻也苦惱於社會的價值觀、周遭親友給她的壓力。終於,這一晚,她決定放棄故鄉的一切,逃往遙遠的紐約。

 

在紐約,凱莉遇上了閃耀的夢想,邂逅了重燃她熱情的另一個人。然而隨熱情而來的,竟是撲朔迷離的過往、難以突破的心之牆……

 

【作者簡介】

安.佩克Ann Packer

安.佩克曾榮獲「詹姆斯.密契納獎」(James Michener Award)、「國家藝術基金會獎助金」(National Endowment for the Arts fellowship)。作品散見《紐約時報》、《犁頭》等雜誌,也曾編入《一九九二年得獎短篇故事:歐亨利獎》(Prize Stories 1992: The O. Henry Awards)。以《當妳先說再見》一書初試啼聲,迅速竄升成為全美暢銷作家,榮獲美國「五大湖區圖書獎」(Great Lakes Book Award)及「凱特.蕭邦文學獎」(Kate Chopin Literary Award)。該書榮登全美暢銷書排行榜,為其建立起女性內心世界勾勒高手的名號,更譯為十種語言暢銷海外。作者目前與家人定居於北加州。另著有短篇小說集《夢得席諾鎮與其他故事》(Mendocino and Other Stories)。

作者個人網站:http://www.annpacker.com

 

【各方好評盛讚】

◎離去比留下艱難,離去者總被世俗眼光責難,凱莉想離開已褪色的一段長跑愛情,但男友這時候卻以癱瘓之姿綁住了她。小說很快就切入了人性核心:她該轉身嗎?她如何背對?陷入愛情與道德的兩難,尋找自我與他者的拉扯……故事暈染著感性的迷人光影,以工筆細描了生活的細節。我且認為這是一本十足以「女性」為本體所寫的好看小說。──鍾文音(作家)

「引人入勝……讀來令人忐忑、無法釋手……佩克似乎有辦法讓任何人──愛人、新來的室友、好友的母親,甚至是逝者──開口暢談,說出馬上足以定義自我的話語……《當妳先說再見》的力量大多來自佩克對人的直覺。這份直覺讓她得以掌握人們身處災難、愛情或破裂友誼的壓力下的說話風格──特別是在三者兼具的壓力下……佩克機敏的天賦,讓她能夠捕捉角色的聲音,將一群讓人難忘的朋友融入此部小說之中……一本人性洋溢的小說。」──《紐約時報書評》

「扣人心弦……佩克對於細節有種自然主義作家的警覺,因此筆下的人物感覺是她觀察的成果,而不是無中生有的虛構角色。此外角色們所犯下的錯誤,也給人不是作者蓄意安排的感受。此種寫作風格予人貨真價實的懸疑感。」──《紐約客》

「作者對人性的觀察,極度樂觀卻也相當寫實。」──《芝加哥論壇報》

「此小說探索的,是生命本身如何以讓人生畏的道德難題來挑戰平凡人類。」──《今日美國報》

「佩克猶如精準的珠寶匠,在首部小說呈現出現實的重量。《當妳先說再見》敘述了一個逃離災難、尋找自我的女人,精心鋪陳的故事深深打動人心。」──美國小說家麥迪生.史馬特.貝爾(Madison Smartt Bell

 

【部落客好評推薦】

 

《當妳先說再見》這本書中沒有確切的結局,凱利和麥可的關係只是暫時畫上了一個小小的圓滿。然而,當生命的音符又接續跳動,就再回歸到日常生活之中,繼續掙扎、繼續感受那人生的春夏秋冬…

那說不出口的,就讓一切盡在不言中。

而我們就盡力去做,去感受人生的熱度吧!  ── 娜美

 

女主角的名字,讓我聯想起「慾望城市」裡的凱莉,不同的命運,卻有著女性一樣根本性的感情問題,看著都會女的凱莉一個又換過一個男友,終於最後情歸Mr. Big,讓人忍不住懷疑,當初那些看對眼的人,能一拍即合的機率真的不高,還是要多談幾次戀愛、跌跌撞撞嚐試、受傷、再付出、受傷等等幾個循環之後,才有機會拉進自己真正想要的與自己以為想要的愛情之間的距離,才能找出適合自己的真命天子?會不會嚐試到最後,只有過盡千帆皆不是的遺憾呢? ── Cindy Lee

 

 

《當妳先說再見》的小說結局很出乎人的意料之外,但是就像徐志摩說的:「我將在茫茫人海中尋訪我唯一之靈魂伴侶。得之,我幸;不得,我命。」該是你的,就會是你的,不該是你的,你再強求也不能取得。但願我們在追求愛情的時候,都有無止盡的熱情,當愛情離開時,也同樣有放手的豁達。 ── 破曉

 

好久沒有從一本書裡,看到美好的畫面了,我還停留在麥可和凱莉一起在野餐坪的那畫面,微風吹,陽光金黃,說過的約定,這次會握的緊緊的,除非妳先說再見,否則別放手。 ── 浮果

 

這本書很美,美在描寫的內心與改變,我們可以很籠統地說時間會治療一切傷痛,但凱莉與麥可是活生生的,很努力很努力克服生活的「恩義情緣」。《當妳先說再見》讓人讀完餘韻猶存。 ── Amity

 

我們每個人都是別人故事裡面的一個配角,更重要的是是自己故事裡面的主角。顧忌太多其他的人事物,最後束縛的是自己。我可以理解凱莉想要做自己的心情,也可以體會大家覺得她殘忍無情。有些事情靠太近看,顯得殘酷。其實對於凱莉要求這麼多,是有點不公平的。 ──

 

 

悲劇依然是悲劇,癱瘓的男子依舊癱瘓;曾經負心的女子依然負心,謎樣的男子略露了一點曙光,但在故事的終場我卻看見一抹光,那是一種坦然的力量所衍生,無論是誰,都坦然面對自己所面對的處境,也許是答案依然無解,但畢竟坦蕩蕩,因此無愧、因此得以開始真誠生活,那麼快樂就不遠,幸福也可能觸手可及。 ── 俞伶

 

sarana覺得故事的寓意或目地都是警世或驚世的,然而這本書讀起來頗受我喜愛,因為凱莉與夢想接軌時的觸動,恰恰是我切身感受的,對於夢想的時尚與布料縫紉的描寫,都恰如其分的展現尋找自我的感動,愛情可能是一時的,然而忠實面對自己的夢想與人生,自我意識的覺醒,不更是一門高深的學問? ── sarana

 

 

我總以為最浪漫的愛情就是能夠執子之手與子偕老,而最美麗的畫面就是手牽手漫步夕陽下的白髮夫妻。然而長長的一生,能否只愛一個人?我想沒有人敢理直氣壯的回答YESNO。我們或許可以從別人的故事裡不斷的演練、自我設問,然而沒有真正遇到,我們永遠不會知道自己有否足夠勇氣能夠面對愛情與道德兩難,承受愛情的挫敗。我們唯一能確定的是,當愛情來臨時要珍惜當下,當愛情逝去時要勇敢放手! ── 湛藍

 

在人生道路上難以避免的需要面對許多抉擇,逃離現狀毅然出走需要相當大的勇氣,但留下來恐怕更不是一般勇者所敢面對的挑戰。這就好比從幾尺見方的囚牢,逃到一望無際的沙漠,當你已呼吸著渴望多時的自由空氣;觀賞著好久不見的滿天星辰,在不如預期享受當下陶醉其中的同時,你赫然發現自己的心仍被禁錮在囚牢裡並未逃脫。因為人情的包袱;世俗的批判;道德的牽絆讓人無法視而不見。因為縱然愛情畫下句點,承諾終將成為責任。因為原來愛情褪色後,生活的色彩才明亮起來。因為除了微不足道的愛情,我們什麼都有……。 ── 阿觀

 

或許可以這樣形容整個故事的氛圍:「小徑寬敞平坦,我們並行穿過深鬱的樹蔭,走進撒滿點點陽光的地方。 ── 可樂

 

 

【精采內文搶先讀】

麥可總愛調侃我的記憶力,說我能憶起多年前大伙在某個場合裡的穿著,一路細數到他們穿戴的珠寶飾物或鞋子。他會笑呵呵問起那時天氣如何、誰喝了淡啤酒、誰又喝了普通啤酒?而我幾乎總能答得出來。我就是這麼讓過去起死回生:從每一個人的裝扮、誰跟誰比鄰而坐,一直說到當時的談話內容、當時的模樣。

每年陣亡將士紀念日,我們一群人總到克勞森碼頭打發午後時光。碼頭位在麥迪遜北方約六十哩處,路程遠得像是特地大老遠跑去參加大活動。碼頭寬度大約只有一哩,四周環繞高聳的老楓樹。那年,在一切都變了調的那年,麥可在中午過後不久來接我。我們只帶著隨身物品便開車駛往州際公路,一上公路,他就加速至時速七十二哩。就他看來,把里程數、行車安全,以及遭公路巡警追捕的風險納入考量,七十二哩恰恰是最完美的速度。我望著酪農場裡一座座面向公路、照料妥善的大型殼倉從窗外飛掠而過,感到兩人長久以來的問題已到達臨界點。過了一會兒他說:「你覺得天氣會很熱嗎?」我沒轉過頭,只是聳聳肩。過了半晌,他又說:「不知誰會先到。」這回,我只是伸手往座椅下探,找到皮包後取出護唇膏。我倆的關係正處於晦暗的寒帶,兩人心知肚明。我一塗完,順手把護唇膏遞給他,他跟著塗了塗,接著單手把護唇膏收轉回匣子裡,遞還給我。我們交往八年半了,早已習慣了這些親暱的小動作,雖說才訂婚不久,卻恍若已婚夫婦。 

 

碼頭某處,有艘汽艇啟動了,我們轉頭眺望湖面尋覓船隻的蹤影。我清楚記得那聲響,那汽艇的聲響,也記得冰冷的啤酒罐握在手中的感覺。我真希望自己當時能阻止他,做什麼都好──彈起身來,說我當天就要嫁給他,或是突然痛哭出聲,要不就緊緊抱住他的腿。什麼都好。可我當然什麼也沒做。當湖面遠處傳來船隻發動機加速運轉的聲音,我已別開視線。接著麥可縱身跳入水中。 

人們常用「難以承受」來形容他人的恐怖經歷。喪偶、白髮人送黑髮人,或任何難以抹滅的哀慟,這類可怖的情況總令人難以承受。有過這類遭遇的人散發出一種駭人的光芒,因為他們實際上正試著承擔苦難,正在為人所不能。這種光芒一開始可能亮得令人目眩(你可能只看得到這道光),儘管光芒隨著歲月流轉而減弱,卻不會完全消逝。所以偶爾夜深人靜時,當你遊走於內心深處的幽徑,仍會因為前方突然有人現身而停住腳步,因為直到此刻,那人身上仍散發著微弱卻令人心驚的光亮。

意外發生在麥可身上,而不是我,但事後好長一段時間,我都感受得到那道光芒,覺得自己正發著那樣的光芒。即使辦些最無傷大雅的雜務,好比給車子加油或添購牙膏,我都以為四周的人一定都看得出來我正陷於危機之中。

可是我沒哭。入院頭幾天,麥可的父母泣不成聲,他的弟妹或魯斯特也是。或許哭得最慘烈的就屬魯斯特了──可我一滴眼淚也沒掉。媽與潔米對我說,那是因為我麻木了。或許吧,因為麻木加上恐懼。望著麥可的時候,時光彷彿又回到了從前,回到我們相識之初,而當時的我迫不及待想知道接下來的發展。除此之外,他人小心翼翼、過度殷勤的模樣,讓我覺得自己脆弱極了。但受傷的人是麥可,不是我。他與我竟分隔兩地這一點才叫人震驚。

他陷入昏迷。由於連日乾旱與新近築堤的海岸線,克勞森碼頭的水位比平常低了三呎。如果他醒來,就會知道自己弄斷了頸子。 

可是他沒醒來。一天天過去,然後是一週,接下來是十天,他還是無意識地躺在狹小、滿是機器的加護病房裡(……)兩個星期的界限到了。那天早晨一醒來,我就想起某個醫生先前說過的話:只要麥可無意識的狀態(院方用的形容是「毫無反應」。每當我聽到這個詞,就會想起兩人開車前往克勞森碼頭路上,我不肯回答他問題時的模樣)多延續一週,病情的發展就更難評估。兩週只不過比十三天多一天,我卻覺得我們來到了不該涉足的領域。我鼓不起勇氣下床。 

 

他非醒來不可。一定要。我無法承受想起自己在克勞森碼頭那惹人厭的嘴臉──整個春天我實在壞透了。彷彿一條恐怖的方程式,我惹人厭的行徑加上麥可害怕失去我的恐懼,竟等於昏迷的麥可。我心裡明白,是我逼他跳水,是我逼他表現給我看。我緊緊閉上眼睛,試著回想當初關係順遂之時。二月嗎?一月?耶誕節?也許甚至撐不到耶誕節:當時他送了我一對樸素的珍珠耳環。耳環很美,正是我一年前想收到的禮物,然而收到當時,我卻嫌耳環看來太古板也太醒目,內心也感到無比空洞──耳環本身並沒有問題,純粹是因為我失望了。 

麥可不過離我幾哩遠,正沉睡著。醫生說這樣想不對,說他並不是睡著了,但我任由自己這麼想:我想像他闔眼仰躺的模樣,頭上的夾鉗、身上的插管、換氣系統的聲音全不存在。我褪去衣服爬上床,一躺下就想到沉睡的他的臉龐、在我身畔的枕上。

我閉上眼睛等候。我伸出手,貼著他的胸膛,往他再湊近一些,希望自己也陷入黑暗夢境。如果已是早晨,我可能親親他的肩膀他可能早已醒來,只是假裝多睡一會兒,接著又以完全清醒的語調說:「我很努力在思考某件事,最後決定對你攤牌。」

「什麼?」

他轉向我,雙眼已經睜開,淺色的睫毛下是一對柔灰眼眸。他與我對望。「我一直很認真思考烤鬆餅的事。」

我們同聲大笑,那一天便展開了。

我張開眼又回到漆黑的房間。我獨自躺在床上,有些不情願地放任自己再回想四、五年前跟他在網球場的那個下午。「你是個心思細膩的人。」當時我們已打完球,那天的肢體對話已經結束。我們站在圍籬邊把球拍收進球套裡。當時氣溫高達攝氏三十五度,我們離開球場,坐在樹蔭下的草地上。他旋開水瓶蓋,把瓶子遞給我。冰已融化,但水依舊沁涼。我暢飲過後遞回給他。他咧嘴一笑,喝水前先灑些水在額頭上。他蓋回瓶蓋,擺在一邊,接著揮手撥開眼睛旁汗溼的頭髮。他伸過手來,沿著我的食指畫線。「這也算是聊天。」他說。

我仰頭對他微笑。「那內容是什麼呢?」

他頓了頓。「就是那三個字啊。不管我有沒有說出口,也等於一直在說,因為我心裡總想著那三個字。」他別開視線片刻,再回過頭時,雙眼微微溼潤。「是一直喔。」(……)我愛的就是這種篤定感、這種對未來的期許。我向來愛的就是這個,我們就是能找到這樣的默契、一起達成這樣的默契,好似一場永不散場的雙人派對。但這種派對的延續方式不同於其他事情,比較不是時間性的,而是空間性的,就像一棟大房子。我以前就有這種想法,我們所做的就是合力築起一棟寬敞的大房子,裡面的房間我們還沒全部探索過,還有好些房間仍有待兩人一同發掘進駐。我腦海裡浮現的,是一棟立於懸崖邊的豪宅,任何時刻看都美麗無比。多年以後,我躺在自己陰暗的房間裡(麥可也躺在城鎮的另一端,但不是睡著而是昏迷,靠機器替他呼吸、幫他維持身體的運作),我覺得自己好像站在某處,清楚看見那棟隱藏多時的宏偉古宅。他的愛。我的愛。用來談這個話題的字眼、想談這個話題的欲望。也許會再度開啟,可能全部開啟。泫然欲泣的感覺迅速逼近,我繃緊全身,卻依舊阻擋不住。龐大、無可抵擋的感受就要襲來,秒秒近逼。這波巨浪就要吞噬我了。但就在我束手就擒,甚至渴望被擊倒後如釋重負的感受時,那種感覺卻緩緩消退,房子的影像也跟著消失。我再度回到自己床上,孤伶伶的,在焦慮與麻木之間擺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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