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悄悄地認為,這其實是一部現代小說,
看上去寫的是長袍馬褂、辮子小腳,實際上寫的是現代心態。
從某種意義上,或在某些特殊情況下,我們大多數人,都會做劊子手,也都會成為麻木的看客。幾乎每個人的靈魂深處,都藏著一個劊子手趙甲。
──莫言
戰後台灣文學史的發展,較諸日據時期還要複雜。這牽涉到戒嚴文化下所產生的族群與性別問題,也牽涉到外來強勢文化的干涉,如現代主義與張愛玲文學的議題。在本土論述日益趨於鞏固之際,文學史家如何重新評價這些猶待釐清的問題,正是本書的重要關切之一。